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蓝烟问道。
“能怎么办,这是别人家的地方,不然你想着给我们杀出一条血路吗?”
“我们上二楼,先随便走走,拖一下时间,
看看有什么办法逃跑,溜回车上去。”白九歌说道。
其余两人点头,确实只能这样了。
三人上了二楼。
二楼的装修倒是精致富丽了许多,
只是所谓的赌桌,仍是一个个神秘的小黑屋,隐藏了所有东西。
不少扑克鬼在走动,手里端着香槟水果。
蓝烟打了个响指,招呼其中一个扑克鬼回来,拿下了一杯香槟。
他笑着说:“不能白上来,怎么也得尝尝,可渴死我了!”
说着,他喝了一口,立马又吐了出来。
“呸!这什么玩意儿?
这么辣,当我没喝过香槟吗?”
蓝烟骂骂咧咧,一脸苦瓜相。
白九歌和方夜没搭理他,开始在周围走动,
而身后那两个扑克鬼始终紧紧跟着。
白九歌看着它们形影不离,忍不住地问道:
“如果我要去上厕所,你是不是也跟着来?”
它没说话,答案显然是的。
这时,白九歌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是北子木。
那人优哉游哉地在走动,注意不在小黑屋上,
而是在那些攒动的鬼影上,手里拿着一叠骷髅鬼币,表情显得惬意。
看起来,手里的该有十枚左右。
“这家伙速度这么快?”白九歌脸色带着意外。
他也瞧见了白九歌,迎面走了过来。
“老兄,又见面了。”北子木笑眯眯打着招呼。
“你能上二楼,手里的赌币该是不少了吧?”
白九歌看了眼他手里:“没你的多。”
“嗨,运气好而已,
其实这游戏有很多种玩法儿,没必要听别人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做。”
北子木抓着手里的赌币,淡笑地说道。
他虽是这么说,白九歌已经看出来了。
这家伙手里的赌币,估计都不是赢来的,而是身边的队友拱手相让的!
赌场的水更深,所谓的有人一夜暴富,不过是钓鱼的幌子。
当进来后,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很好地享受到赢钱的乐趣,
可是到最后,你会不知不觉地发现,自己的还是输的多。
并且是,倾家荡产的那种。
这北子木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进小黑屋,
都是琢磨着怎么从身边的同伴,怎么骗或抢到手。
“有没有兴趣组个队?
别嫌弃我啊,我头脑个很好的!”北子木诚恳地说道。
“你手里够数了,明明可以回列车上了,
为什么还逗留,并且上了二楼这里?”白九歌问道。
“你不也上来了,好不容易出来,自然是要找点乐子,
没必要着急回到那死气沉沉的车厢里。”
“怎么样,一块走?”北子木挑眉问道。
“我已经有同伴了,并且还是形影不离,拉屎都跟着的那种!”
白九歌指了指身后跟保镖一样站着的扑克鬼。
北子木看着它,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,
拍拍白九歌的肩膀说道:“那祝你好运。”
说完,就走了。
白九歌刚转过身,那红心K的扑克鬼又出现了。
它对着白九歌说道:“客人,我们的主子想邀请你到贵宾室坐坐。”
“我能拒绝吗?”白九歌问道,预感到了不妙。
扑克鬼没有回答。
白九歌知道躲不开,只能摆手:“带路吧。”
方夜和蓝烟也被带了过来,三人被带离了赌场,来到了一条昏暗阴森的廊道上。
走到最尽头,扑克鬼拉开房门,微微弯腰说道:
“三位,请进吧,主子等候多时了。”
“主子,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吗?”蓝烟问道。
进门前,方夜拉了一下白九歌,点了点手腕的表示意时间。
这会儿时间已经邻近四点半了。
也就是说,还剩下一点半左右的时间,梦魇列车就要出发了。
而这个时候,他们反而陷入了不明的困境当中!
事情变的麻烦了。
而一切都来源于那枚恶魔鬼币!
三人走进了房间内。
房间很空阔,还放着令人舒心的淡雅音乐。
两个扑克鬼站在那里,面具上分别是方块K和黑桃K,
进来后,它们的目光就落在白九歌三人身上,没离开过。
一个男子站在了落地窗前,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他眺望着远处。
朦胧的白雾当中,隐约可见一个黑影轮廓,正是梦魇列车。
“三位,请坐吧。”
男子淡淡地开口,然后转过身。
面目是俊朗的,并且还有几分儒雅书生的气息,不过……
诡异的是,一条条如蜈蚣般的缝补疤痕,出现在脸上,
使得整张脸看起来都惊悚无比。
就像是被撕破脸部的布偶娃娃,又用针线,一针一线地缝补了回来。
白九歌三人神色平静,惊悚世界里,
什么恐怖恶心的脸没见过,这样一张脸,在这些里面算是清秀的了……
“三位是列车上而来的客人吧?”
“当然,列车停了,
你的赌场了很多客人都是从车厢里下来的。”白九歌意有所指地说道。
缝疤男子笑了笑,坐下来,直视三人:
“但你们是特殊的,知道为什么找你们来吗?”
白九歌直接就拿出了那枚恶魔鬼币,说道:“这个。”
“不算笨,你知道它对你而言,代表什么吗?”
缝疤男子放下高脚杯,十指交叉,撑着下颚。
“目前看来,是个祸端。”白九歌幽幽地开口。
“它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贵宾赌币,但只限子夜城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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