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车夫和从者赶紧过来帮忙,这个时候甯戚也打听好了,火急火燎的从远处跑回来,结果就看到几个地/痞调/戏宾胥无,说的十分难听,甯戚顿时火气就冒出来了,想要冲上去教训那些地/痞流氓。
就在这一霎那,突听“啊!!!”
“啊呀!!”
“救、救命!”
众人顿时都傻了眼,那地/痞头/子伸手过来的一霎那,就被宾胥无一把抓/住,随即猛地一带,“嘭!!”一声竟然扔在了地上,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索。
后面打/手一看,顿时全都扑上去,宾胥无在腰间一拍,“啪!”一声将佩剑合着剑鞘卸下来,“唰——”一声横扫过去,几个地/痞流氓被佩剑的剑鞘直接砸在脸上,顿时哀叫着摔倒在地,竟然有人还吐出一颗门牙!
众人全都傻了眼,这看起来纤细高挑,美艳羸弱的美男子,竟然是个练家子,不只是练家子,还是个高手,一瞬间就将那些打/手打趴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来。
地/痞流氓倒在地上,疼得爬不起来,宾胥无“嘭!”的一下踹在那地/痞头/子的腹部,冷声说:“你不是王/法么?起来啊。”
宾胥无低着头,声音冷冷的,仿佛冰渣子一般,垂着眼睛,虽然容貌俊俊美无俦,然而整个人仿佛恶/鬼一样,地/痞头/子怎么敢造次,连忙求饶说:“饶了我罢!饶了我罢!我再也不敢了!”
甯戚顿时怔愣的下巴都要掉了,他家小荻儿六年/前明明还是个软包子,一个小哭包,小时候受了委屈,只是默默的哭泣,还是甯戚逼问小荻儿,小荻儿才会说谁欺负了他,于是甯戚哥/哥就护犊子的带着小荻儿打回去。
没想到,只是过去了六年,小荻儿长成了铁面大司理,而且还出落了一身功夫,别看宾胥无身材纤细,但是出手力度不小,一看就是日积月累的结果。
不只是甯戚吃惊,都没来得及英雄救美,旁边的小包子也是吃惊,瞪大了眼睛,圆溜溜的眼睛直反光,特别震/惊的蹦跶起来,说:“大锅锅!大锅锅你好腻害!你做我师傅好不好!窝也想学功夫!”
旁边还有一些求饶的地/痞流氓,小包子已经开始要拜师了,宾胥无安抚了一下小包子,对着那些地/痞说:“滚。”
那些地/痞流氓赶紧从地上爬起来,搀扶着他们的头/子,赶紧就跑了。
甯戚这才回了神,跑过来,说:“就这么放过他们了?”
宾胥无冷笑了一声,说:“县公的儿子,还怕他跑了不成?”
小包子又拽着宾胥无的衣裳,诚恳的说:“大锅锅大锅锅!教窝功夫罢!大锅锅好腻害!好腻害!”
甯戚也想说,小荻儿真的变厉害了,也不需要自己出头了,心中总有一股隐约的失落感。
众人在外面吃了饭,打听了打听灾区的情况,眼看天色不早了,就要去县府投宿了。
他们来到县府门口的时候,县府的大门开着,正好听见里面有人骂骂咧咧的说:“啐,真特么晦气!今天没有好事儿也就算了,还被人打了一顿,别让我再看见他,气死我了。”
一些小弟也应和着,说:“是啊是啊,老/爷,少爷被人打了,实在太可恶了。”
那老/爷的声音说:“你最近收敛一些,平日里你顽那么凶,我能摆平的都给你摆平了,但是我听说这些天,临淄城要派大司理过来纠察赈灾粮和水渠的事情,你收敛一些,不要给我惹麻烦,过了这段时间,你爱怎么顽就怎么顽,我都不管你!”
那地/痞头/子的声音说:“可是爹,那个人太可气了!他竟然打我,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,若是我不把面子找回来,岂不是太丢人了,爹你这个县公都会没有面子!还有……爹,那可是个美/人儿,我从没见过男子长成那么美的,简直美得惊心动魄,爹您见到一定会欢喜的,到时候儿子先把那美/人孝敬给爹爹,等爹爹您顽够了,我再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甯戚在外面已经听的清清楚楚,气的他心中一把火猛地烧起来,“嘭!!!!”一声巨响,直接把县府的大门踹的打开,“咚!”一声,厚重的大门撞在了墙上,吓得里面的人都是“啊”喊了一行。
甯戚大步走进去,果然是中午被教训的地/痞,地/痞头/子脸上还都是伤,旁边站着一个穿着不错的中年那人,肯定是县公了。
地/痞头/子看到他们,立刻大喝一声说:“是你!!哼哼,没想到你们自投罗阿往来了!那真是太好了,也免得爷爷我去到处寻找了!”
甯戚冷笑一声,他平日里笑眯眯的,看起来脾气很好,又痞里痞气没个正经,此时脸色一沉,又因为他身材高大,面容其实长得很凶,深邃锐利,因此给人的感觉很吓人。
甯戚沉声说:“县公纵容儿子作威作福,欺/压百/姓,看起来倒是个惯犯了。”
“你是谁!”
县公大喊了一声,说:“太无礼的,给我拿下他!!”
甯戚不动,冷冷的看着他们,说:“我是你/爷爷。”
那县公一听,大骂着就要抽/出腰间佩剑,甯戚这个时候从袍子里一掏,拿出一样东西,“嘭!!!”一声就扔在了县公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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