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保证岳灵休的生机不散,大不了之后慢慢寻找救治方法。
“阴符七术•灵蓍损兑!”
损悦者,机危之决也。事有适然,物有成败,机危之动,不可不察。故圣人以无为待有德,言察辞,合于事。
悦者,知之也。损者,行之也。损之说之,物有不可者,圣人不为之辞。
只见白秋霜双手结印,术力牵引天地元气转化生机,封入邻座的岳灵休体内。
入体一瞬,岳灵休的气色便有所好转,鸩罂粟急忙上前把脉检查
“虽然过程很慢,但情况已经开始好转,不愧是传世两千余年不绝的大派。”
战朝时期,鸩罂粟之先祖被羽国之主亲赐翩鹊为名,并号药王神医。
至两代前,药王一脉被弄臣构陷,当朝国主赐“鸩”姓,收回断云石后,逐出羽国,永世不得返回。
所以传到鸩罂粟手上的传承,在那场变故之中有所流失。
“凡事都要讲究循序渐进,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。”
要施展阴符七术,天分与根基缺一不可,再加上徐福沉迷游戏,基本上不会用这种压箱底的招式,而且现在阎王翎都成了他的形状,所以白秋霜也不担心自己暴露。
“多谢了,我先带他去屋里了。”
看出三人明显还有事情要谈,鸩罂粟推着岳灵休的轮椅前往了屋内。
“秋霜兄方便说一下海境之事吗?”
对海境之事,李剑诗还是有些兴趣的,这也是鬼谷一脉与墨家的第一次正式交锋,哪怕她自认不是上智之人,但该了解还是要了解的。
尤其是对方没由来的算计过她一次的前提下,是个人心中都会有气。
“又不是什么秘密,海境之事大致如此,详情听说...”
鬼谷一脉内部对墨家的看法也分派系,到他们这一代,思想受白秋霜的影响,普遍对墨家感官都不行,毕竟他自己就是最大的墨家黑。
所以哪怕他们不去搞事,但是不妨碍他们彼此之间经常联系,毕竟都年轻气盛,嘴上说着跟手上做着的不一样都很正常。
再加上一个两个都地位不低,顺便关注下时政也正常,有需要的话,偶尔还看一下民生,比如逍遥游这种想改善道域的。
“如此说来,墨家内部亦不平静,逍遥兄那边应当也开始有所布置,秋霜兄倒是一如既往的不恋权势。”
别小楼虽然性情使然,不屑于使用阴谋暗算之计,但不用不代表不会,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的。
“人生在世就图个自在,偶尔玩一玩还行,真去任职那不是折磨自己吗?”
白秋霜对给别人打工敬谢不敏,他们夫妻来九界不就是图个快乐,如今在乐趣日益减少的当下,还给自己添堵,怎么可能?
“作为我们之中首位也墨家交手之人,秋霜兄此番可算是挟大势而胜。”
在李剑诗看来,墨家所谓的平衡,不过是把历史的车轮,拉向他们认为的正轨,完全不考虑当事人的意愿以及实际情况,美名其曰选择牺牲最少的方式。
该用到他们的时候,别说人影,连个鬼影都不见;到了不需要他们的时候,跳出来搅局,明鬼。
而鬼谷一脉更多的是,将挡在车轮前的障碍清除,让它能够更顺利的前进,至于说结果如何,全看布局之人的底线如何。
起码海境这一局,若是让墨家胜出,也不过是给海境换了个王,什么都不会改变。
但如今的海境,所有人都在为了更好的未来共同努力,哪怕他们夫妻二人如今算是隐居,在白秋霜说完后都有一些意动,想去看看那样的景象。
毕竟,中原现在可算不上好,当朝以孝治天下,群臣按本分做事,对君父能忍则忍该瞒则瞒,上下两头尽力顾,实在出了问题,总不能去说君父的不是,那便只能再苦一苦百姓,当然也不能委屈了他们自己。
底层百姓的生活,也就比海境的波臣强一点,起码不会被拿去煅水磷烧。
“他们把自己看得太高,九界没有因为墨家而变好,也不会因为没有墨家而变差。”
“从海境之事便能看出,墨家会发生内战已是既定事实。”
“哈~现在压力去到了逍遥兄那边。”
…………
远在异空间之中的魔世,夜色沉沉,蓝月高悬。
倏然,一道火陨划过天空,打破夜色沉寂,挟无边炽焰越过沉沦海,直向凶岳疆朝而去。
火陨落地,只闻轰然一声,庞然巨力崩山碎石,竟使方圆千丈尽成焦土,火光之中,忽现霸道身影
“禁岳焚霄命恶从,驱龙造燹祸为宗。”
正是天阎魔城他化阐提麾下,不世嚣狂,端木燹龙。
“此处,便是魔主所言之凶岳疆朝,作为魔城降落之地,不差。”
锁定疆朝王城之方向,端木燹龙起身弹了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,开始前进。
作为他化阐提之下最强者,端木燹龙凭借自身能为,在将同僚全部干趴下后,争取到了与魔主一同参加这场死神游戏的机会。
在他化阐提将魔世大概摸透之后,他接到的第一个任务,便是将魔世最强国度的君主拿下,生死不论。
行至中途,只见天空黑云滚滚,魔氛罩顶,再闻
“征尘万顷祭苍茫,掌天兮,蒸河吞顶峰;
殇魂百世战大荒,拓疆兮,崩云从应龙。”
正是凶岳疆朝之主,东云武象应龙师,现身挡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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